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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创 半小岛 半岛都市报
我叫小白,今年23岁。2020年夏天,我经历了人生第一次重大挫折——高考失利。
眼看同学们一个个升入理想的大学,我却只能背起行囊到一所不知名的大专院校求学,内心十分苦闷。
第二年夏天,我开始长达半个月的间歇性头晕、恶心、腹泻。起初,我以为是中暑或感冒,但自行服药后没有任何缓解。
于是,我到医院求诊、验血,被告知,我的HIV呈阳性。也就是说,我成为了一名艾滋病毒携带者。
那天,我记不清是怎么回的住处,在这之前,我对艾滋病甚至没有任何了解,更不用谈如何去预防和面对。
医生给我开了一些药,让我按时服用。可我根本吃不下饭,甚至每天都很少喝水,吃药更是断断续续的。不到3个月时间,我便瘦了30多斤。我1.8米多的个子,最瘦的时候,体重只有89斤。
吃药带来的副作用也在此时慢慢显现:头晕、恶心、呕吐、失眠多梦……
后来,我跟学校申请了在校外居住,慢慢连课也不去上了。每天把窗帘拉得很严,也不开灯,屋里黑漆漆的,分不清白天和黑夜。崩溃的时候,就大哭一场,哭完就继续躺着。
后来,我甚至想到结束生命。那天晚上,我一口吞下了半瓶安眠药。
可能是听到了动静,我被室友撬锁救了出来,送到了医院。
我醒过来的时候,胃里像火烧一般难受,室友握着我的手跟我说:“人只要活着,就总会有希望。”
迷迷糊糊中我想,既然上天没有让我死成,或许有它的用意吧。
时间又过了3个月。我依然不愿接任何人的电话,信息也很少回,但内心开始慢慢接受这件事,上网查阅有关艾滋病的信息,定期去医院开药。
这个时候,我人生中的第一个“贵人”出现了。
那天,我去拿药,主治医生看到我差点哭了出来:“乖乖,你怎么瘦成这样了?”
也许因为她和我妈妈年龄相仿,又长得很像,妈妈也总是叫我“乖乖”,那一刻,我再也崩不住了,扑在她怀里号啕大哭。
她当时和我说:“世上没有完美的人,大家都是残缺的。有人残疾、有人抑郁、有人情商低、有人脾气坏,这些都不是问题。重要的是,你如何去接纳自己、接纳病毒,只有接纳了它,你才能去战胜它。这段时间,我会一直陪着你。”
这位“妈妈”的支持和鼓励,让我看到了一丝希望。
我尝试早睡早起、好好吃饭、按时服药、定期检查。我也开始意识到,我需要为自己曾经的错误付出代价,这个过程会很难,但只要有一线希望,就应该去努力一把。
后来,经朋友介绍,我又认识了另外两位“贵人”——虎子哥和晓颖哥,他们都是青岛青同防艾志愿服务中心的工作人员。
通过微信联系后,他俩知道我不喜欢打电话,每隔一段时间就给我发信息,询问我的情况,并叮嘱我按时吃药和就医检查,我们慢慢熟络起来,我也渐渐向他们敞开了心扉。
2021年寒假,应邀请,我第一次走进青岛青同防艾志愿服务中心,见到了虎子哥和晓颖哥。
在这里,我第一次觉得自己还可以是个正常人。每个工作人员都知道我的情况,却把我当成正常人一样对待。
坚持不下去的时候,虎子哥和晓颖哥总会鼓励我,他们还找了一些有相同经历的人,和我分享抗“艾”的过程。
服药一年左右,我的病情逐渐得到了控制,我的CD4数值(指白细胞分化抗原4,主要存在于人体免疫系统中的免疫细胞,其检测结果对艾滋病的诊断、治疗以及判断起着决定性作用)从最初的200多升到了700多,病毒载量也开始低于检测水平。
我开始考虑,是时候告诉妈妈了,但怎么开口呢?
2022年夏天,我面临毕业,是回青岛还是留在大学所在的城市,我和妈妈产生了一些冲突。在一次争执中,我终于把积攒了许久的情绪倾泻而出。
我用了几个小时,和妈妈描述了自己感染病毒和抗艾的过程。妈妈当时抱着我边哭边说:“乖乖,你辛苦了……”
此后的日子里,妈妈开始上网查阅与艾滋病有关的资料,小本本上记录了很多注意事项和如何抗“艾”的细节,成了抗“艾”宣讲者。
得到朋友和家人的接纳,我的心魔仿佛一下消失了。
我想,既然现在没有一种可以让艾滋病毒完全消失的药,那么,我就且把它当成身体里的一个细胞,和它和平共处。
找工作过程中,我发现,不少单位会要求上交体检报告。
这意味着,我的情况会被很多人知道,而我没有把握可以被所有人接纳。为此,我再一次陷入深深的迷茫中。这个时候,我的爱情出现了。
她的出现,就像一束光。在交往之前,我向她坦露了自己的情况,我以为她会走,但她没有。
在我为工作奔波时,她都在身边不离不弃,平时也会陪我去医院取药。
现在,许多创新药已纳入医保,通过医保报销,我一个月只需要支付500多元,是完全可以负担的。
如今,我只要每晚吃一粒药即可,食欲也逐渐恢复正常,体重稳步上升,药物的副作用几乎没有了,生活在慢慢变好。
人生的过渡,当时百般艰难,一天蓦然回首,原来已经飞渡千山。
在虎子哥和晓颖哥的影响下,我正式成为青岛青同防艾志愿服务中心的一名志愿者。我深知,自己的能量是大家给予的,现在我要把这种能量传递下去。
我能写会画,擅长新媒体运营。平时中心组织宣传活动,我都会积极参与。每逢周末和节假日,我都会坐地铁、公交往返于青岛各个区市,宣传防“艾”抗“艾”知识,发放安全用品,动员高危群体主动检测。
近一年时间,我通过同伴教育,为近500名重点人群提供了宣教和咨询服务,动员近300人前往疾控中心或公益机构,主动接受艾滋病的咨询检测服务。
现在的我,成了一名“训练有素”的艾滋病防治骨干志愿者,我的内心也在一次次帮助别人的过程中,得到了升华。
今年夏天,有个18岁男生联系我,说自己感染了艾滋病毒,同时患有比较严重的抑郁症。他和曾经的我很像,也是由妈妈独自抚养成人。感染之后,他觉得愧对妈妈的养育之恩,多次想过结束自己的生命。
第一次联系,我和他从上午10点一直聊到下午4点。整整6个小时里,我讲了自己的亲身经历,鼓励他卸下盔甲,了解艾滋病,他的情绪终于得到了平复。
现在,我们每周联系一两次,他也在定期服药,病情得到一定的控制,我打心眼里为他高兴。
不久前,我还结识了一位40多岁的大叔,也是一名艾滋病毒携带者。但他整个人状态非常好,工作表现优异,喜欢做饭,经常叫我们到他家里吃饭,自己还养了几只猫和狗。
大叔经常跟我说:“人只要好好活着,就有希望。”
一个半月前,有个从上海高校毕业的男生联系到我,说自己艾滋病检测呈阳性,问我能不能做什么手术来根治。当我告诉他,艾滋病目前无法治愈,而且没有任何疫苗后,他整个人就崩溃了。
那段时间,他每天都给我发很多条消息,说得最多的便是“我愧对家人”和“我已经在准备后事了”。我不断地鼓励他,想约他见面,但他没来和我见面。直到有一天,他完全消失了……
我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和住址,我希望他只是注销了微信,希望他已经在积极治疗了。
不久前,我过了23岁生日。回首过往,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。我曾经死过,但又活了过来。我庆幸自己拥有这么多爱,让我不再怕“艾”。
最近,我爱上了看日出。好几个清晨,我跑到海边,等待满天霞光的到来。
作家余华曾说过,日出象征着一种上升的力量,人们更希望自己处于开始之中。
●半岛都市报微信(bandaobao),素材自:半岛全媒体记者 江海峰
原标题:《青岛00后小伙感染艾滋病,1米8的个子曾暴瘦到89斤:上天没让我死成,那我就好好活着,救赎自己,再救赎别人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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